没了昔日里鞍前马后小跟班的卑微姿态，如今傲慢无礼，恨不得把姜至死死踩在脚下。
“说到乞丐，十几年前，是我们姜家人收留你们这对乞丐兄妹，资助你们上学的吧，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家的？”姜至讥讽一笑。
比起赵晴晴的急躁，她的始终不卑不亢，目光沉静，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明媚又给人一种肃然感。
这下，所有人都察觉到，姜莱集团破产，这里面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算计。
站出来力挽狂澜的赵启明，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今天的剪彩仪式先到此结束，我们自己人出了些分歧，稍后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再跟大家好好解释。”赵启明很抱歉的语气出来缓和气氛，制止事情扩散。
“赵副总，你还真是习惯了越级下决定呀，我还没说结束呢，既然直升机都调来了，那就把姜莱集团的新牌子贴上去吧。”
姜至似笑非笑，说话的语气看起清甜温柔，却又含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赵启明自然不肯这个节骨眼上，被姜至踩着当跳板。
他凑近姜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沉声威胁：
“姜至，姜莱集团已经废了，今天你敢再把这四个字挂上去，别怪我无情。你不考虑你父亲，也得考虑考虑在牢里的哥哥吧？嗯？”
赵启明因为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至长睫轻眨，小脸表情故作惊讶：“大家好奇赵副总跟我说了什么吗？”
台下的人纷纷点头。
“那就让大家听听。”姜至将耳钉取下，那珍珠耳钉是个改造的录音器。
她对着话筒点开外放。
赵启明阴暗冷厉的声音，响彻在各个角落。
台下人刚才还对赵启明刮目相看，各种敬仰的。
听到那话，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很微妙。
赵启明脸色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捏成了拳头。英俊帅气的眉眼变得锋利起来，他瞪着姜至，故作轻笑一声：
“小至，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但你也不用如此整蛊我吧。”
“你这人敢做又不敢当，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