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县怒不可遏,不清剿猫耳山上云千川这股悍匪,誓不为人。
知县乔文德,和守备营的孟樊超只是政见不合。真要是在任内出了事,二人还是需要协同的。
当乔知县的轿子来到守备营的时候,守备营的官兵,早早就开了营门。
乔知县愤怒的从轿子上走了下来,一个衙役上前搀扶,被他一把甩开。
守备营大营,乔知县来的时候,孟樊超其实早就从匡瘸子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
“孟大人,猫耳山流民造反,本官命你即刻集结人马,上山围剿!”
一来,乔知县就难掩怒气。
孟樊超则是笑眯眯的站起身,给他端了一杯茶。
“乔大人,切莫生气。猫耳山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这些刁民聚众造反,自是该当清剿,只不过。”
“怎样,你这守备营尚有八百兵马。那猫耳山不过区区百余鼠辈,你还怕他不成!我把青竹帮的喽啰叫来,再加上你手下风雷堂的人,踏平猫耳山还不翻手之间。”
“是是是,乔大人说得对啊。这猫耳山的流民清剿容易,只是本官可听说,那猫耳山的紫铜,产量甚巨啊。”
孟樊超的眼神迷离,乔知县一怔,随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这厮,也是看中了猫耳山的利益。
我守备营可以去剿匪,不过我们可不仅仅为了剿匪那么简单。
到时候,这猫耳山,守备营得分一杯羹。
乔知县也知道这个道理,袍袖一拂:“好,只要清剿了这股悍匪。猫耳山的生意,你我一人一半。”
孟樊超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眉花眼笑起来:“好,我这便召集将士,不日出城剿匪。”
“等等,”乔知县打断他:“那个叫云千川的,不可伤他性命。”
孟樊超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