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云千川也没有隐瞒,带着焦长林在猫耳山上转了一圈。
此时的猫耳山,可以说是日新月异。
之前那些破旧的窑炉都被拆了重建,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崭新的窑炉。
而且这些窑炉,和之前的似乎也不一样。
焦长林越看越是惊奇,对云千川也是赞不绝口。
“马六,马六!”
下山的时候,云千川直把焦长林一行人送到了山下。
马六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身后两个工匠,带了一个大箱子。
“什么意思?”
焦长林翻身上马,看着眼前的木箱子。
云千川一拱手:“在下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参将大人笑纳。”
焦长林没说话,云千川示意手下。
马六走过去,打开了木箱。
箱子里,不是沉重的铜钱。
而是,一锭锭白花花的细丝银锭。
在以铜钱为主流货币的大康,银子,绝对属于硬通货。
从来到这个乱世,云千川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是个吃人的时代。
弱肉强食,你不露出自己的獠牙,就会沦为他人的食物。
他和各色人等打过交道,唯有钱财,还没看到谁会抗拒。
然而这一次,云千川看走了眼。
“本官,对黄白之物并无兴趣。国家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吾辈都当该死。”
说完,焦长林调转了马头。
云千川目瞪口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官员?
马蹄声起,二憨在一旁小声嘀咕:“装什么犊子。”
云千川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二憨弯腰抱住了自己的脚丫子。
“吁~!”
突然焦长林勒马停步,转过了头。
“云千川,你是个人才。可你也要学会恪守本分,只要你一心为朝廷效忠,朝廷也不会委屈了你的。若你他日有二心,我必兴兵诛之,驾!”
说完,焦长林纵马官道,绝尘而去。
“千川哥,他什么意思。”二憨抱着脚丫子。
一旁的马六合上了箱子:“还不明白,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