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稳。李白也是脸色阴沉。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柳如是声音颤抖地问道。
老大夫叹了口气：“除非能找到施术之人，或者寻到传说中那种蕴含至阳至刚之力的天材地宝，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
至阳至刚的天材地宝？那等传说中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一直昏迷不醒的齐征，手指忽然轻轻动了一下。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神虽然虚弱，却异常清明。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右臂的剧痛和麻木依旧，那股死气还在缓慢但坚定地侵蚀着。
但他并没有如同大夫们预料的那般，被死气彻底压垮生机。
因为，在他尝试引导死气反击判官笔的那一刻，在他成功用“剥夺”之力束缚住判官笔的那一刻，一些奇妙的变化，似乎也在他体内悄然发生了。
他能更清晰地“看到”那股死气的存在，甚至能隐隐感觉到，这股力量并非完全不可控制。
只是，代价极大。
他心念微动，尝试着调动体内残存的微薄内力，去触碰那股死气。
两者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和冰冷感再次传来，但他强忍着，小心翼翼地，尝试用意念去包裹、去安抚那股暴戾的死气。
这个过程极其艰难，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但渐渐地，他发现，那股死气的蔓延速度，似乎真的被他用意念……稍稍遏制住了！
虽然只是暂时的，如同给奔腾的洪水筑起了一道脆弱的堤坝，但他确实做到了一点点控制！
这个发现，让齐征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或许，他还有救！
而且，刚才昏迷中，他的意识并未完全沉寂。他隐约“看到”了一些破碎的画面，听到了几句模糊的话语。
“……钥匙……轮回之门……星辰为引……”
“……天命……判官……执笔……非此人……”
“……速归……圣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