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该万众瞩目，这一刻，屏幕前的墨玉凛一定也在盯着熠熠生辉的自己吧！
会场内沉寂了一瞬，紧接着爆发了震耳欲聋的咒骂声。
“程诗雨能不能赶紧滚开，她怎么有脸一而再再而三出来冒充野川！”
“私人帐号和手机号都是墨灵云的，墨灵云就是真正的野川！”
“程诗雨还站在上面干嘛呢，主办方请的保镖都是吃闲饭的吗，还不赶紧把她拖下来！”
沈浅浅听着这些人的谩骂，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主办方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在这哔哔赖赖什么？赶紧都给我闭嘴吧！”
“就知道在台下起哄，一个破账号和手机号能证明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骂的人才是真正的野川？”
“第一次看见那么无脑的粉丝，不仅认不出来自己的正主，还追着正主骂，你们这些人那么墙头草，配做野川的粉丝吗？”
沈浅浅一个人跟周围的人骂成了一片，并且丝毫不败下风。
弹幕上骂的比现场骂的还要脏，墨司宸看着那些弹幕，眸色沉了沉。
陈秘书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小声问道。
“墨总，要不要派些人把这些恶评压一压，我担心程小姐一会下了台看到这些弹幕会影响心情。”
墨司宸轻挑眉尾，看着屏幕上云淡风轻的程诗雨讪笑一声。
“你看她的样子有一点慌张吗？”
陈秘书扫了一眼屏幕，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墨总，你的意思是……”
“她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用我们操心。”
墨司宸声音平静，细长的凤眸凝着屏幕中的程诗雨，眼底迸发微不可察的巨大欣喜。
如果野川不是墨灵云，那就一定是程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