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伸出手想要扶他去厕所,被他狠狠甩开:“滚开!什么东西也敢碰老子!”
姜宴修满脸通红,醉意上头,差点拿手机都拿不稳了。
“宴修哥你有没有搞错啊,为一个舔狗伤心,干脆咱们再给你找一个啦。”
“诶,她不是结婚了吗?咱们就试一试她,看看她会不会来找宴修哥,到时候裴少知道了又是什么好脸色。”
“好主意,快打!宴修哥快给你的小舔狗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这些话都被姜宴修听了进去。
檀舒卉不就是要闹一下脾气平衡一下吗。
好,他准了。
但是闹脾气归闹脾气,他给台阶她要是不下,那就是檀舒卉不懂事了。
姜宴修眼神迷/离,连手机都拿不稳,干脆让怀中的女人打过去开免提。
那头很快就接听了,但却没有声音。
“喂,过来接我,会所老地方,别生气了嘛,乖。”
姜宴修好声好气哄着。
另一头的檀舒卉听出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心中却冷笑。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檀舒卉沉默了片刻,吐出一口浊气。
从前,都怪她看不清姜宴修的戏弄。
见她不说话,姜宴修却丝毫停不下来,低沉的声讨从电话那头继续传来:
“小舒,哥哥错了,你不要和哥哥发脾气了好不好?”
“你忘了从前哥哥是怎么照顾你的了吗?那个裴什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对你有我对你这样好吗?”
“你过来接哥哥,咱们再好好谈谈,你不要因为一时用气耽误了自己的终生。”
姜宴修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不知是醉了还是真伤心。
他就不信了,他都这么用心劝了,难道檀舒卉还会不来?
那是一个打一巴掌给几颗甜枣就能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货色。他这么真心实意,裴景淮那个冷面阎罗还能比他更真心不成?
檀舒卉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着,显然是在隐忍着什么。
这些哄人的话,姜宴修有多久没和她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