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冤枉人?”温凝没好气道。
被他抱得骨骼僵硬,可他身上的气息又叫她心安,于是她心甘情愿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壶放到一边,温凝说:“我找阿忠换了盆土,它都快被你养死了。”
“嗯。”谢之屿随她讲,“之前浇的都是隔夜水。”
“……”
温凝气噎:“你还挺理直气壮?”
“很顽强。”谢之屿将脸也埋下来,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亲她侧脸,含糊道,“反正死不了。”
温凝现在听不得任何“死不了”这样的话,往反方向躲了躲。
因为她的躲闪,谢之屿动作一僵。
她索性趁此机会费力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腰微微后折,垫着他手掌靠在窗沿上。
视线从上而下认真地看,看过每一寸皮肤。
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虽然气色总不那么好,可他五官实在优越,掩盖了所有瑕疵。
人看起来有点倦,倒是没明显伤处。
温凝又抬起手,手掌贴着他两侧肩胛慢慢往下滑,胳膊没事。再往下……
谢之屿忽得扬起唇。
“这样多麻烦。”他哄她,“有没有受伤我脱了给你看?”
温凝手下微顿,反手用力拍他:“不要脸。”
他眉心一蹙,还没说话,温凝已经变了表情:“我拍痛你了?”
她紧张地摸着那一处:“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