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听到这话,不由退后一步。
忽然便想起两个月前,他让怀王围了摄政王府时,君九宸说的话。
是啊!当初,陛下的两位皇子……
便是死在怀王府的婚宴之上的……
“你……定北王叛乱之事……当真是你所为……”
怀王闻言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只觉得今日这茶……
比往日都更甘甜几分。
他兴致盎然的看向苏瑾月。
“是又如何?”
“若不是君九宸坏了我的好事,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本来便应该是我……”
如此说着,怀王忽然站起身来,猛地朝苏瑾月逼近一步,眼神森冷。
“太后不会当真以为我会同君九宸一样愚蠢,放着这大好的江山不要,甘心辅佐一个胆小无比的黄口小儿?”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那个好父亲。”
“若非他帮忙,替我杀了苏翎儿,你又怎会如此容易上钩。”
“太后不是想替你妹妹讨一个公道吗?”
“你放心,待今日送走了你和陛下,本王……自然会送苏家人去陪你,替你将公道……讨回来!”
苏瑾月被怀王逼的继续踉跄后退几步,撞翻了案几上的茶盏,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格外刺耳。
“翎儿,是你……”
“是,一切都是我……”怀王眼中笑意愈盛。
“就连赫连齐要在中秋夜宴上求娶苏翎儿,我也早就知晓。”
“甚至……那块石碑,和那些关于陛下不堪为君的谣言,也是我让人传的,如此,待本王登上这皇位时,才更加顺应民意,不是吗?”
苏瑾月听到这番话,只觉整个人都仿佛坠入了寒潭之中。
错了。
都错了……
原来。
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她,错信了他……
苏瑾月眼中的泪顿时如泉涌般落了下来。
可是,待她的目光落到安静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儿子时,她却忽然跪在了那满地碎裂的瓷器之上,她死死的抓住怀王的衣袖。
\"解药!”
“求求你,把解药给我!你要什么哀家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