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端着酒杯在凤鸢的身边坐下:“微臣以为,这只是一场交易,人前要演好戏,至于人后……”
后面的话,江遇没有说完,但凤鸢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江遇,这场交易是真的,那你就是本宫名副其实的驸马,所以该有的,都要有。”
凤鸢说着,先端着酒杯绕过了江遇的手腕。
江遇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抹弧度,他与凤鸢同时喝完了这杯酒。
江遇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子上,再次看向凤鸢,问道:“那微臣今夜就在这里守着公主?”
凤鸢有些无奈地回道:“本宫是那种虐待驸马的人吗?你当然是睡在床上了。”
这个回答,完全超出了江遇的预料:“公主,您知道的,微臣并非宦官。”
“这怎么了?”凤鸢问道,“难道你敢对本宫做什么?”
“微臣当然不敢。”
凤鸢已经半坐在床榻里侧,她拍了拍外侧的位置:“夜深了,早些休息,这张床够大,躺得下我们两个人。”
见江遇还在犹豫,凤鸢继续说道,“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入宫见父皇,你确定要继续耗着?”
江遇抿了抿唇:“微臣先去沐浴。”
凤鸢点了点头:“去吧,不过你要是不听本宫的话,后果自负。”
“是。”
……
浴池中,江遇闭眼靠着浴池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很荒唐。
但他偏偏陪着凤鸢演完了这场荒唐的戏,甚至以后还要继续演下去。
“督主。”隔着屏风,苍术喊了一声。
“何事?”
苍术正在犹豫如何开口,江遇缓缓睁开了眼睛,“看来你是为了本座的私事而来。”
“督主,皇上疼爱公主,自然不会惩罚公主,可您……”
苍术是跟在江遇身边最久的人,知道江遇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有多么的不容易。
凤鸢今日算得上任性妄为的举动,很有可能让江遇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你也说了,皇上疼爱公主,或许公主也会护着本座呢?”
“谁人不知昭懿公主行事最为乖张任意,她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