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用湿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睛继续说道:“父皇,儿臣本想着昨日就进宫来找您,可那么多的人都在等着看儿臣的笑话,儿臣绝对不能让那些人如意。
没成想一大早过来,就听到皇后跟您说那些话,儿臣如何能不委屈?”
闻言,凤淅川瞪了一眼魏枝:“皇后,你方才说的话太过伤人,昭懿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魏枝眼睛都不由地睁大了几分。
自己受了凤鸢这么多年的委屈,皇上就一点看不见?
“皇上,裴延柯的事情可以后面再做定夺,眼下最着急的还是江督主,总不能真的让江督主当昭懿的驸马吧,毕竟江督主身体残缺……”
魏枝这话说的隐晦,在场的人心里都懂。
凤淅川听了之后,微微皱眉:“昭懿,皇后这话说的不错,江遇到底只是个宦官,就算是你想要另换驸马,京城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你为什么要选他呢,这不是胡闹吗?”
“京城的青年才俊是多,那父皇你给儿臣找一个比江遇长得还要好看的,儿臣就把他也收入府中。”
“公主,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魏枝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这般荒唐,难道不是落人口舌吗?”
“姑姑终身未嫁,府中的男宠比起父皇的妃嫔,只多不少,儿臣为何不能?”
凤鸢口中的姑姑,是凤淅川的亲妹妹,长公主凤拂音。
听凤鸢提起凤拂音,凤淅川有些无奈:“你就不能学学好的?”
“我看姑姑日子过的挺舒心的,哪里不好了?”
凤淅川有些无言以对。
魏枝见凤淅川又动摇了,立刻开劝:“皇上,已经有了一个长公主,若是昭懿公主再这样,您让百姓们如何看待皇室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