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先行告退。”
尽管心中不忿,魏枝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才退了出去。
凤鸢看着皇后离开,脸上的委屈之意才少了一些:“父皇,儿臣之前就说了,大皇兄给儿臣推荐裴延柯就是不怀好意,您当时还帮他说话。”
“殿试之时,朕觉得这个裴延柯确实不错,没想到是这样的人。”凤淅川说道。
“父皇刚才还在为儿臣选了江督主而生气呢。”
见凤鸢又是一脸的不开心,凤淅川笑道:“刚才是父皇想岔了,总想着你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儿,但你的婚事有太多的人盯着,有江遇占着你驸马的位置,也是一件好事。
将来有合适的人选,你与江遇和离,朕为你和他赐婚,反正你跟江遇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
凤鸢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遇:“江督主,父皇的话你听见了吗?”
江遇再次行礼:“微臣自然谨记在心。”
凤淅川再次敲打:“江遇,你虽然是昭懿的驸马,但这只是权宜之计,你莫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微臣自知身份微贱,不敢对公主有任何念头。”
凤淅川对江遇还是放心的,而且他下意识地认为凤鸢是不可能看得上一个宦官的,当下也确实是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总归是在世人面前做的一场戏,终归会有戏散场的一天。
“皇后到底是后宫之主,该给的脸面,你还是要给的。等会儿陪朕用完早膳,你就去给她请安。”
凤鸢扭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昭懿,父皇已经罚了明弈,裴延柯也交给你们处置,你也给父皇一点面子,好不好?”
凤淅川的态度软化下来,凤鸢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儿臣不是不想去给皇后请安,只是每次去都不开心,这次去还不知道会碰到谁呢。”
“你哪次去是吃亏的?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父皇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凤淅川劝道,“而且今日是你大婚第二日,皇后是你的母后,你该去给她请安。”
“父皇都这么说了,那儿臣是非去不可了。”凤鸢想起了什么,“不过儿臣要先去关雎宫祭拜母妃。”
凤淅川点了点头:“行。皇后那里你走一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