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我没去过，听说那里很繁华很热闹”江九郎道“那什么是头牌？”
“头牌就是第一的意思，你可知道什么是青楼，什么是妓女？”卞烟飞说。
“不知道”
“真是个纯洁的好孩子”卞烟飞现在想找个人倾诉，她也不再管江九郎听不听得懂了“我自幼父母双亡，被人收养，长大后卖到青楼，开始时培养我们才艺，然后就去接客，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凡夫俗子，文人墨客或是武林人士，都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
卞烟飞吃了一口饭，续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动了感情。我爱上了一个李公子，他在我这里包月，花了不少钱，花光了积蓄，我早想离开青楼，于是就用我自己的钱，让他为我赎身，我可是头牌，是摇钱树，老鸨开的价格老高了，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后来路上都是我花钱，他带我回家见父母，当她父母知道我的身份后，坚决不同意，并说他如果要娶我，就和他断绝关系，他无奈下就和我分手了。我越想越伤心，自己又得了病，就想一了百了，没想到却被你救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呢”
“原来姐姐是失恋了，这多大点事啊”江九郎道。
“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没有你还敢说我”卞烟飞给了他一粉拳“将来等你爱上某个女子的时候，说不定比我还疯呢”
“对了姐姐，你刚才说你得了什么病？我带你去看大夫”江九郎问。
“不用了，看不好的，我得的是绝症”
“怎么会看不好呢？肯定有会看的人”
“很多名医为我看过了，他们也束手无策，普通大夫就别提了”卞烟飞道“不说这个了，我再给你点银子，去买两套好点的衣服”
“姐姐是嫌我衣服破旧吗？”
“不是的，人靠衣服马靠鞍，买两套用于比较正式的场合，以后总会用得到的”
江九郎依言去买了两套回来，卞烟飞看了看“还不够好，你去店里就说你要最贵的衣服”
“还不够好？这已经是我买过最好的衣服了”
第二天，卞烟飞道“九弟，让姐姐教你些有用的”于是开始教他琴棋书画。她的宅子里有各种乐器，她一样一样的教，中间穿插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