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琴声时而激昂,时而低沉,激昂处如她对故土的深切思念,对回归家乡的强烈渴望,声声都像是在向苍天呼喊;低沉时则像她在匈奴生活的艰难与屈辱,那些难以言说的悲苦,只能深埋心底,独自吞咽。她思念着中原的亲人,思念着那熟悉的山水与街巷,可眼前只有这无尽的沙漠和陌生的匈奴营帐。
当唱到与幼子分别的段落,琴声愈发悲戚,如泣如诉,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她破碎的心在滴血。她紧紧抱着孩子,却不得不接受分离的命运,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她肝肠寸断。此时,帐外的胡笳声也似乎在为她的遭遇而悲叹,与她的琴声相互呼应,营造出一种凄凉至极的氛围。一曲终了,余音仍在营帐中回荡,久久不散。
接着又有人分别演奏了《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汉宫秋月》等。
江九郎又看了几组人对弈。
这天,云飞飞到了,“飞飞,你怎么来了?”江九郎道。
“师傅让我来的,她说我轻功比较高,来得比较快,江少,我用你教的神行飞步,速度真的好快啊”云飞飞道。
“你师傅让你来干嘛呢?”
“师傅说大师伯和二师伯已经下山一段时间了,让我问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去?”
“哦,好,我让人把她们叫来”
过了一会冰冰和韦清清来了,江九郎转达了颜如玉的话。
韦清清道“飞飞啊,江少刚开始没马上回来,我和你大师伯在这里等了半个月呢,所以我们和江少也没待几天”
“哦,那是要多待一段时间吗?”飞飞问。
冰冰道“你跟三妹说,我不想回去了”说完看着江九郎。
“好,就让你大师伯留下来吧”江九郎道,他知道冰冰已经尝过了当女人的快乐,现在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当初她千里送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结局。
冰冰感激地微笑,她真的怕江九郎不要自己。
“飞飞,帮里没事吧?”韦清清问。
“没有”
“飞飞难得来这里玩,你也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