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僵在原地。
“顾队长，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见？”
“老虎住的屋？老虎还要住屋子吗？”
顾建民冷冰冰道：“是老虎排泄物。”
这次口齿清楚，字正腔圆，彻底打破了村民仅存的那一丝丝希望。
村民们哭丧着一张脸，表情纠结又狰狞。
“怎么会是老虎排泄物呢？我刚刚连脸上都抹了。”
“你脸上抹了算什么，刚才我还嘴贱，尝了尝了呢？”
这个村民声音凄惨，能看出心态有多崩溃。
顾建民语气无奈，“你好端端的尝什么啊？”
该村民悲恸道：“我就想知道药粉里用了什么药材？顾队长，排泄物是液体还是液体固体都有。”
顾建民没说，只是回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村民体会到了，抱着头郁闷地蹲在地上。
其他村民有的一脸庆幸，有的面露同情。
顾建民安慰道：“其实很多药材都是排泄物，比如人中黄，要泡在粪水里，还有白灵香，是牛的粪便……“
顾建民的科普还没说话，就被脸色难看的村民们急忙打断。
“顾队长，赶紧找人吧。”
“对，那两知青生死未卜，现在还是找人要紧。”
顾建民露出遗憾的神色，难得能当次老师，可惜了。
他苦口婆心地教育道：“还是得多学习学习，哪怕我们是村民，也要学习。”
村民们忙道：“顾队长，我们回去立马就让家里孩子读书。”
“我家大娃今年就送去上小学。”
反正是他们孩子，又不是他们，辛苦点就辛苦点。
顾建民满意地直点头，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效果。
公社小学在村子里宣传了那么久，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送自己孩子去上学。
这年头读书有什么用，城里读书的还不是照样下乡种田。村民们都这个想法，顾建民对此也无法解释。
事实的确如此，读书读到最后还是下田种地，那读这个书干嘛？
种田只需要认识几个字就好了，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