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大夫的话,梁嘉耀立刻转向梁嘉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摁着他,沉声问道:“阿树,好好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记得的!好好想!”
围观众人见他变得有些疯狂,急忙上前拉住两人,帮着劝解。
“我不记得!我不记得…爹突然和我说要办婚礼,可我从没说要办婚礼,我只是想要些钱,我没要婚礼,我没有…”梁嘉树抱紧了自己的脑袋,浑身颤抖着。
话没说完,梁嘉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似是恢复了理智,他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侧头看向帮忙摁住弟弟的齐闻笙,“齐捕快,实在不好意思,我弟弟可以和我们回府治疗吗?他这样实在是…”
“这可能不行,他是我们目前唯一的证人了,那些逃脱的人没能给我们什么信息,说是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只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齐闻笙礼貌拒绝道,还叫来了侍卫,将梁嘉树围了起来。
此时,梁嘉荣也不再恍惚,而是急忙拉住了大哥,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悄悄塞在齐闻笙手里,低声询问道:“齐捕快,这事儿没得转圜了?”
齐闻笙笑眯眯的接过荷包,手指捻了捻,状似满意的低声回答,“你弟弟有可能有危险,毕竟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了,还不如待在城主府,你说呢?”
听了她的回答,梁嘉荣点头哈腰的笑着应答着,“那是自然,要是无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自然。”齐闻笙意味深长的目送几人快速离开。
院子里此时只剩下齐闻笙,杜瑾和梁嘉树。
齐闻笙面色柔和的对着梁嘉树说道:“我很抱歉,你不应该遭遇这些事情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如果你想起什么,请一定和我说,好吗?”
面前的清瘦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衣袖随风飘荡着,整个人似乎都要随风而去了。
他听见面前女子柔和的声音,眼睛慢慢聚焦在她脸上,“谢谢你,你知道吗?你的声音有些让我想起阿雪,我真的很想她。”
“是我的荣幸,杜大夫,麻烦你看好他,我要去仵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