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有一阵没回族地了,是飞雪来找我,我才知道她看上了那个梁家小子。我告诉她,长老不会同意的,但是她很坚持,说大不了就和他私奔,所以才来求我去和父亲求情。”
孟铭峰接话道:“我想着她一个人也不容易,那梁家小子也有胆量来找景逸,我就答应不追究她们了,不过梁阳可没有这样的心胸。”言毕,他撇撇嘴,对梁阳十分不屑。
齐闻笙越听越好奇,梁阳的风评似乎很是不好,连他自己的儿子都怀疑他做了什么,于是她旁敲侧击的问道:“梁阳是个怎么样的人?”
孟家三人面面相觑,最后都转向了邢莉,她只好回答道:“梁阳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孟景逸这下憋不住了,“城主还是太仁慈了,梁阳小人,说他唯利是图都是夸他了。”
齐闻笙和魏廷琮对视一眼,这人真是不讨喜啊。不过这可能能够解释为什么梁家主桌上的人会袭击他。
“那他对梁家人怎么样?”齐闻笙看向几人,继续询问道。
邢莉思索片刻,才委婉的说道:“嗯…还行吧,他们都很尊重他。”
言外之意,梁家人都很怕梁阳,这样一个人也是很难得的极品了。
见孟家三人的表情都有些扭曲,齐闻笙好奇的不得了,梁阳是一个这么难以形容的人吗?
她试图问的更深入些,“梁阳最喜欢的人是谁?”
邢莉叹了口气,“这也不知道算不算他少有的良心,他一生就一位妻子,自从她死后,他就对他那小儿子视作珍宝,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他会给梁嘉树办这场婚礼的原因吧?”
“正是,梁阳以前没有这么不择手段,自从他妻子意外离世之后,他就很是阴晴不定,这不,把他两个大儿子都吓跑了。”孟铭峰捻着短短胡子叹气道。
魏廷琮原先只在一旁默默听着,听见孟铭峰这番话,伸手握住了一旁女子的手,在她手里写画了几个符号。
齐闻笙用手指在他手心轻点,面不改色的继续询问,“梁家兄弟不是外出经商吗?怎么是吓跑了?”
孟铭峰急忙看了邢莉一眼,见她微微点头,这才如实说来,“梁阳性情大变后,不许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