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接到顾文铭通知的第一时间,顾乾丰就知道,能被九处找来,一定是自己这个儿子的野心太大,触碰了不该触碰的底线。
于是,顾乾丰不敢耽搁,只能停下实验紧赶慢赶回来。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他的儿媳妇居然已经跟这位交手了。
事情不好办了啊,顾乾丰叹口气,而后亲自上前与北野赤亭交涉。
“阁下,不知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犯了何错,竟引得阁下前来?”
此时,北野赤亭才终于开口:“津门的家族,与科文局紧密联合,同时因此都有自己的庞大产业。”
“是的阁下,可这本身也在规矩之内,我等在科文局任职的人,从来都是先为公,后为私的,这本身就是互惠互利。
我们的集团也老老实实,每年该交的税,还有各种捐款从来不含糊。”
北野赤亭也不否认,而是说道:“但我记得,没有规定说你们可以与黑市勾结吧?也没人说你们可以对不该伸手的地方伸手吧?”
顾乾丰语噎,他已经很多年不管家中事务了,没想到顾文铭竟然敢如此行事。
至于北野赤亭说谎话,顾乾丰倒是不会这样想,因为他来自国安,一个最讲规矩的地方。
顾家父子二人还没来得及交谈,这时顾文铭之前联系的那些家族,也陆陆续续到来。
本来顾文铭是想以人多施压,现在自然不会如此了。
北野赤亭笑笑:“罪不至死,但记性要长。”
话落,北野赤亭一跺脚,在场的两位七品竟然来不及阻止。
占地广阔的顾府,以正堂为中心,倒塌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