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逗鸟儿,高兴时多逗一逗,让那小鸟儿高兴高兴,无心时自然抛之脑后,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件小玩意长久放心里。”
“云姑娘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以世子对云姑娘的情谊,必定不会对云姑娘不理不睬,我家世子妃也不是心胸狭窄的,念在以前你与她的相识一场的份上,想来不会过多为难你。”
“可云姑娘若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总有一些非分之想,世子容不得,世子妃也容不得你。那时,云姑娘自有吃不完的苦头了。”
“还望云姑娘记住我今日所言,安分守己方有好日子。”
夹枪带棒的敲打、践踏,是打击到卫云幽身形摇摇欲坠,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自己将会飘向何方,又落在何方。
“世子,我听说此间小亭有老侯爷题辞,可是这亭扁呢?”
姑娘家含羞带怯,又隐隐透着欢喜的声音从小亭上方而来,如一张密网,把卫云幽网到密不透风,网到仿佛随时会窒息而去。
双手死死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刺痛着柔软的掌心肉,那样的钝痛,却不及她心里的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