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文濯乍一听,还有些不敢相信,“我母亲在渠县老家,不曾来上京?管家可是听错了吧。”
母亲至今关在佛堂里,怎么可能会来上京?
族里头不会让她出来,就算是真出来了,姮姐儿、七伯父也是不可能会让母亲回上京。
管家笑道:“这小的就不知了,不过,那妇人身边有濯少爷的亲妹陪同,要不,濯少爷去看看。”
妹妹陪着?
卫文濯蓦然起身,朝老昌王揖礼,“王爷,小的先告辞。”
“去吧濯兄,说不定还真是你母亲来了。”
心情不错的老昌王挥挥手,“若真是濯兄母亲,濯兄不妨多陪陪你母亲几天。”
“管家,收拾一间厢房,给贵客留宿。”
卫文濯再次向老昌揖礼,“多谢王爷厚爱,若真是母亲,与小妹住一处便成,不敢劳烦王爷。”
老昌王“你我乃知己,何必这般客气呢,你且先去吧。莫让你母亲久等了。”
卫文濯没有再耽搁,赶忙离开。
等见到卢氏,卫文濯是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跪在卢氏跟前,“母亲,儿子无能,让母亲受苦了。”
他这一跪,是跪到卢氏不禁流泪。
“濯哥儿……”
当场挥泪的卢氏望着眉目俊秀的嫡子,满腹的委屈随着眼泪,一道流出来。
卫云幽也不禁轻拭起眼角边的泪水。
母亲回来了,哥哥又即将出人头地,还与老昌王交好,说不定,她还能争一争进凌王府。
母子二人许久未见,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儿。
“……母亲不必为儿子担忧,如今儿子有王爷照顾,是比住侯府更为舒心、自在,王府里头又有藏书万千,儿子每日在书楼里温书,更觉学识大有进步。”
“儿子暗里起过誓,春闱定要高中,一洗雪耻!好叫那些瞧不起我大房的小人知道,儿子便是大房的靠山!”
说到卢氏只觉自己这半年多来受了委屈、苦楚,全都值了。
“好,好,我就知我的儿是有大志向,日后定能一飞冲天!”
她的嫡子自幼早慧,善读书,书院夫子更是说过,此子不凡,出人头地是指日可望。
如今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