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低下头,有点不服气的嘟囔着:“白家那两个也不是多好的。”
王大娘看了一眼王大爷:“老头子,我一会儿去白家看看?也不知道那一家子怎么样了,卷卷到底也只是四岁的孩子。”
王大爷瞥了王大娘一眼,筷子往碗上一放:“忘了上次,白家那男人干的好事儿了!”
上次王大娘就是去看望生病的卷卷,就被白家那群不要脸的讹了好几个铜板,非说那天只有王大娘和大锤去过他们家,丢了铜板就是大锤拿的。
偏偏那日他们家大锤他见卷卷不舒服,专门将自己珍藏的麦芽糖给了卷卷一块,这可了不得了。
被白家六房的男人咬住了,那比疯狗还难缠。
他们不给铜板,就打卷卷,说既然不是大锤拿的,就是卷卷拿的。
他们王家也还算是心善人家,哪里能见到卷卷那么好的孩子遭那种罪。
说来也是讽刺,白家的人打自己孩子,还要他们王家出冤枉钱。
王大娘沉默不说话,虽说喜欢和可怜卷卷,但白家的人确实像极了狗皮膏药。
沉默之际,敲门声响起,还挺有礼貌的。
“哎!门没拴着,进来吧!”
都是一个村里的乡亲,加上在吃饭,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门虚掩着,直接推门进来就行。
王大娘说着就朝着门口看去,然后整个王家人都沉默了,甚至如临大敌。
门口站着的那个,不就是他们刚刚谈论的白添家媳妇吗!
王大娘和王大爷对视。
白六媳妇是被砸傻了?
又不知搞什么幺蛾子!
年过四旬的夫妻两人顿时打起精神。
(脑子寄存处?快来扔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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