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垒好坟墓后,在地上倒了一小壶的酒,剩下的一半自己一口喝了。
没有多说什么,便带着周昭下山。
“日后我若是死了,便将我葬在这里,不过得给我立个碑,上面就写我的名字,杨柳,知道吗?”
“师傅,你别吓我。”周昭皱眉回答,“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
杨柳大笑道:“怎么会,你师傅可是最惜命的,当初宫变之时被成千上百的敌人包围都没死,现在过得这么惬意,怎么会寻死呢。”
周昭心中嘟囔:那你还这样说。
周昭在祁阳县呆了三天,又给杨柳补充了一批新酿的酒,千叮咛万嘱咐了开坛的时机,千万不要嘴馋提前打开,不然到时候中毒了就真的英年早逝了。
杨柳挥挥手将不孝徒弟赶走,转身有趣了花楼中沉溺温柔乡了。
“唉,为什么燕五要去寻死呢?”魏冼序一张脸皱成一团,百思不得其解,“反正她武功那么高,陛下也找不到她,何不换个身份,好好活下去?”
连魏冼序都看出燕五是去主动寻死的。
周昭摸了摸眼前毛茸茸的头,怜爱地看着他:“想不通就别想了。”
这种有关人生意义地大思考不适合他,还是做个无脑快乐的小傻瓜吧。
谢思远一手紧紧握住周昭的手,面上带着怔然。
周昭转过头问:“怎么了?”
“只是想到燕五姑姑这样的人,才是我祖母,母亲欣赏的纯臣。”
而他做为谢家的正统嫡子,却安于情乐,享受现状,若是让祖母和母亲还在,必会得到比父亲还要重的斥责。
“何必去做别人的臣子呢,”周昭反问,“做好自己就行,人生短暂,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周昭知道对于谢思远这样多的人来说做到毫无负担地享乐有点难。
有时候还真不如糊涂点,比如魏冼序,虽然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但是确实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谢思远从伤感的思绪中回过神,听见周昭的劝慰,虽然还是伤感,但是心中却舒服了许多。
周昭解释完自己不是有意不回家后,两位夫郎的态度立马变成小可爱,对她嘘寒问暖,饭桌上还争着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