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津门教育部。
“领导,国家有需要,我愿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调岗到北平大学任教。”
舒玉芝一袭白色布拉吉裙子,端正地呈上自己的调岗申请。
今年提了十次让她调岗都被回绝的领导满脸惊喜:“小舒,你终于想通了?一直待在一个小小的钢管厂中学只会埋没你的才能,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但说着,他顿了一下,有些犹豫:“不过你想去北平教育部是好事,但你考虑清楚了吗?你家属周明宇知道这事儿吗?”
五年前,舒玉芝作为海归的高材生,国内各地由她挑选,她却单单选了津门,只因为她的青梅竹马、如今深爱的对象,留在津门。
舒玉芝却道:“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我已经跟婚姻登记处申请了强制离婚,从今往后,我和他互不耽误。”
她利落的眉宇间满是坚定,没有泄露出丝毫疲惫。
没人知道,她已经在学校和医院连轴转了整整三天。
女儿念念生了重病,要住在医院,但昨天是她生日,她想回家跟爸爸一起过。
她带着念念回了家,给念念买了最漂亮精致的蛋糕,又精心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为女儿庆生。
可念念高兴地弯起眉说爸爸答应过她今年陪她过生日,执意要等爸爸回来一起过。
但等啊等、等啊等,一桌的珍馐美味都早已冷了个干净,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地走着。
直到挂钟走到零点,女儿终于坚持不住倒在餐桌上,周明宇也没有回来。
她慌得不知所措,手脚冰凉地把女儿送到医院,又各种托人去找周明宇,想让周明宇知道女儿的身体情况。
可她找不到,任她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周明宇。
绝望之际,她却忽然满头大汗在卫生所病房看见了他。
他和他的白月光梁琼兰坐在一起,笑着逗梁琼兰的儿子开心,却全然不知,他们的女儿危在旦夕。
舒玉芝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坠入冰窟,彻底冷了下来。
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们结婚纪念日时,周明宇抛下她去看望被露天恐怖电影吓到的梁琼兰。
她生病发烧缠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