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芝的用词让周明宇心里更不舒服。
他皱眉，说出的话冰冷万分：“什么意思，你不想过了？”
儿子的话把方莹激怒了。
舒玉芝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当初看她有些用处，也是因为情势所逼，她怎么会要这样子的儿媳妇。
现在好了，她翅膀硬了，居然还敢这样子跟儿子说话！
方莹冲到周明宇跟前，不管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儿子，跟她离，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老婆！”
方莹的声音大到透过电话，舒玉芝一样听得清清楚楚。
紧接着，方莹刻薄的话再一次传过来：“离了妈给你找个更好的，给咱们周家传宗接代！”
如果是以前，舒玉芝听到这些难免伤心。
还好，她已经及时抽身了。
所以，舒玉芝能够做到安之若素，甚至连眉头没有动过一下。
周明宇察觉到了路过的人看向他们母子两个人的眼神，心里别扭，杂七杂八的情绪混在一块儿，他更烦躁了。
“你先别挂，”他捂住电话，拉住方莹的手拉到一边，“妈，您先别插嘴，让我和舒玉芝打个电话可以吗？”
方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儿子已经走到了电话亭旁边。
方莹气不打一处来，插着腰站在一边，谁看她她就狠狠地瞪回去。
周明宇问起舒玉芝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舒玉芝平淡地开口：“你难道不知道么？”
舒玉芝模棱两可的话叫周明宇摸不着头脑，他揉了一把太阳穴：“知道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那边的舒玉芝看看左右没有人，轻飘飘地道：“我申请工作调动的时候，婚姻关系就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现在，你和我都是单身。”
算算时间，强制解除的期限早就到了。
哪怕说舒玉芝和周明宇没有所谓的离婚证明，但是确确实实可以自行去户籍处登记离异单身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