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珍贵,周妈妈,你带着惊梦若梦叫人去小桥和前院好好找找。”
说罢,抢在蒋玉池开口之前,苏清河看向顾澄意,道:
“有时候东西总是会随意放错地方,说不定还在身上呢?
二公子要不要再在这儿好好找找?”
顾澄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看向苏清河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吃了一般。
什么玉佩什么丢了,他都是顺口胡诌的,想要苏清河下不来台而已。
可苏清河根本就不像是京城里面的那些人,字字句句都过于锋利了些。
好生讨厌的泥腿子!
顾老夫人一看自己孙子的脸色就知道这事儿的缘由了,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妈妈,立刻就有个年长一些的妇人走了出来道:
“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奴婢的不是。
公子今日出门前让奴婢将玉佩有些旧了的绳子换一换,结果奴婢忘记将换好绳子的玉佩给您了。
这事儿着实和苏二小姐没有关系,平白让苏二小姐受了委屈,请老夫人责罚。”
顾老夫人沉下脸像模像样的斥责了几句,转而拉住苏清河的手,眼中欲言又止。
苏清河则主动握住她笑的真挚,
“玉佩没丢就好。”
一边的顾澄意脸都黑了。
他这一遭怎么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澄意心中自是不甘,刚还要有动作,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一角,淡漠的嗓音带着些警告,
“澄意。”
顾澄意身子一僵,随即整个人泄了气,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清河转身就要回马车。
还没来得及走两步,那声音又道:
“给苏二小姐认错。”
顾澄意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不可置信,
“哥,你让我给她……”
“去。”
仅仅这么一个字,刚刚还有满腔不忿的少年气哄哄的调转回来,对着苏清河瓮声瓮气道:
“方才是我不对,还请苏二小姐见谅。”
说完,他也不管苏清河有没有要说的话,如落荒而逃一般钻进了马车里。
顾老夫人心下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苏清河,苏清河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