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被领着去旁边洗脸了,咱们不等等吗?”
“他该长长记性。”
顾明翰眼中已经化作了一片平静,鹿鸣也不再继续问,直接就驾着马车走了。
别的不说,二公子也是活该。
毕竟那位苏二小姐瞧着温温柔柔的,想来要不是被逼急了,怎么可能会对他动手?
不过温柔……
鹿鸣忍不住想到刚刚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疯马脖子上的窟窿,不由得打了两个寒颤。
算了,温柔不温柔另说吧,这苏二小姐下手也忒狠了些。
这头的苏清河也没了逛下去的兴致,刚踏入侯府的大门,苏振恰好也穿着官服回来了。
看他行色匆匆的样子,应当是知晓了苏明鸢生病的事情。
二人对上眼,苏振忍着怒气质问,
“听闻昨夜鸢儿去你的院子了,你们都说了什么?”
“不过都是姐妹之间的一些话而已。”
苏清河面不改色,
“侯爷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明鸢。
不过,我倒是也刚巧有关于她的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
“昨日明鸢落水以后说话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举止行为也和前几日大相庭径。”
苏清河顿了顿,道:
“我跟明鸢相处时间虽然短,但明鸢对我极好,我也是原因认她这个姐姐的。
但昨日她落水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跟被夺舍了一般……”
“住口!”
苏振的脸色变换,
“子不语怪力神谈,清河,你休要胡说!”
苏清河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
“我不过顺嘴提一句罢了。
毕竟明鸢在你们膝下养了那么多年,她到底变了没你们心下也是清楚的。”
说罢,苏清河便就告辞。
她自然知晓她的三言两语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加之苏振也根本不信鬼神,想要就此让苏涟漪暴露,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到底苏涟漪顶着苏明鸢的皮囊,自己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就让苏涟漪去死,索性就先给苏振种下一颗疑心的种子得了。
事情不可一蹴而就,那就徐徐图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