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乔姆站在米勒上校的墓碑前，手指轻轻拂过粗糙的石碑表面。
\"三年了……\"他低声说道，\"上校，你当年说‘地铁才是人类的未来’，现在看看，我们却跑到了地面上。到现在也有大半年了。\"
赫列勃尼科夫上校站在他身旁，手里捏着一瓶伏特加，沉默地倒了一杯，洒在墓碑前。
\"敬你，老家伙。\"他嗓音沙哑，\"虽然你固执得像头驴，但至少你没看错阿尔乔姆。\"
阿尔乔姆苦笑了一下，目光转向南方。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而更远的地方——那个曾经被称为\"华夏\"的国度，现在正被炮火和钢铁的洪流撕裂。
曙光号定居点·中央广场
杜克摆弄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天线歪歪扭扭地指向天空，勉强接收着来自南方的无线电信号。
\"……大唐装甲部队继续向大兴安岭推进……东北联军采用地雷战术迟滞进攻……东吴海军在长江口巡逻……\"
达米尔吹了声口哨：\"听听，人家打仗都是坦克集群冲锋，咱们在莫斯科的时候还在用自制霰弹枪互喷呢。\"
阿尔乔姆走过来，摇了摇头：\"我们那时候连rpg都是奢侈品，他们这儿？火炮洗地跟不要钱似的。\"
赫列勃尼科夫上校冷笑一声：\"这就是为什么俄国人当年能占西伯利亚——探险家们靠两条腿走出来的地盘，现在这帮家伙直接拿装甲车碾。\"
杜克挠了挠头：\"你们说……要是南边那帮人统一了，会不会也学沙俄那套，派探险队北上？\"
阿尔乔姆和达米尔对视一眼，同时沉默。
——这不是没可能。
……
太平洋中部·\"五月花号\"核潜艇
山姆靠在狭窄的舱室内，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父亲，战前拍摄于旧金山的金门大桥前。
\"快到了……\"他低声自语，\"老头子，你可千万要活着啊。\"
潜艇的引擎低声嗡鸣，这是整艘船上唯一稳定的声音。除了商人汤姆——那个来自西雅图的老乡——整艘船的水手全是俄国人。
汤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