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寻声同时回了头。
“怎么国舅屋里还有人吗?”
“是啊。”裴舟雾懒懒扯开嘴角,笑意浮生回说:“养了只馋猫惯会偷腥的,将军坐会,我去看看。”
裴舟雾起了身往卧房走去。
他就知道阿萤忍不住会想要偷听,她恐怕以为他在跟沈修年摊牌,定是叫她急坏了。
推了门进去,她果然正蹲在窗下扶着被碰倒的圆凳。
四目相对,柳扶楹的紧张俨然已经溢了出来。
裴舟雾走向她却并不关门,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就把她按在窗下的小桌台上。
“你做什么呀?”
柳扶楹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说话也不敢大声。
“我做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裴舟雾将她抵在桌上,她挣扎时将桌角和窗户门板撞得铛铛作响。
“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想要的。”
“你都让我做奸夫了,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偷人偷腥的快乐?”
裴舟雾眼神幽怨。
传达出来的意思也非常明显,意为她一天不和离,那就谁也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他等了三年熬了三年,早都已经熬不下去了。
“你听我说,我们……”
裴舟雾不想听她巧舌如簧,贴上唇去就堵住了她的嘴。
“唔…你……”
柳扶楹心跳的厉害,也挣扎的厉害。
桌子摇摇晃晃的,桌台上那只长条花瓶也随着桌子晃来荡去,无人去扶,它自然也撑不住几个回合摔去了地上。
柳扶楹吓得双目瞪大。
偏裴舟雾神色依旧,深吻同样依旧。
院子里的沈修年听见这动静再次回过头去,大开的房门内不见裴舟雾的身影,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声。
“国舅可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