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领导给陈光阳批了300发捷克猎的子弹。
这让陈光阳喜笑颜开。
这玩意儿在林业局的派出所多的是,不怎么值钱。
但是陈光阳要买,就得好几千!
“光阳,天色太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家。”
李领导还是个知道心疼人的。
专门吩咐人用吉普车给陈光阳送回家。
回到家里面,已经是半夜了,陈光阳害怕让媳妇看见自己棉袄被老虎扯碎,先把棉袄脱了,这才走入到了屋子里面。
但刚要一推开门,陈光阳就没有推动。
房门竟然在屋子里面给插上了。
“光阳?”媳妇的声音在屋子里面传来。
“是我!”陈光阳开口说道。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条缝,蒸腾的热气混着香胰子味儿扑面而来。
沈知霜湿漉漉的脑袋从门缝探出,发梢还滴着水:“咋才回来?“
陈光阳急忙进屋,就看见了媳妇的模样。
她湿漉漉的头发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水珠顺着她肩膀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刚才插着的门,原来媳妇正在洗澡。
这年头,东北洗澡的环境不咋好,大多都是用木盆或者是洗衣盆,烧好了水,人站在盆里面洗。
去澡堂又有点太贵了,所以媳妇选择了在家里面洗。
“三个孩子呢?”陈光阳一边儿打量着,一边儿看向了媳妇。
“孩子在前院大奶奶那玩儿呢。”
媳妇一边说着,一边儿重新站在了盆里,她正要擦脚呢。
“媳妇你真好看。”
媳妇看着陈光阳的目光扫了过来,肉眼有些害羞。
“你……你等会儿!“
她慌乱地扯过棉袄往身上披,动作太急溅起一片水花。
棉袄下摆浸了水,沉甸甸地贴在腿上,反倒勾勒出更分明的曲线。
陈光阳瞧见她耳尖红得能滴血,锁骨下还沾着未冲净的肥皂沫。
大木盆里的水晃个不停,映着晃动的昏暗的电灯光影和她紧绷的脚背。
她蜷起脚尖想藏进水里,反倒碰倒了搁在盆边的木瓢,哐当一声响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