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害怕。”谢绵绵歪着脑袋,“她对我做了坏事,看见我,该害怕的人是她才对。”
谢明仪叹息地抚摸着孩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坏人不会害怕受害者,只会害怕惩戒他们的刑罚。
“那我们在屏风后面看。”谢明仪顺着孩子的心思来,不然回去折腾的还是她。等小孩害怕了,自会乖乖跟她回去。
屏风后面的小厅离得远,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
一会是谢临渊低沉磁性的质询声,一会是王嬷嬷在大喊:“老奴冤枉啊!老奴带大三位小主子,怎么会害谢家呢!”
门开了,是谢临渊的亲信卫五,他低头禀告道:“回主子,没有搜查到异常。”
谢临渊冷哼,他混迹刑部许久,多的是可让犯人不见血的刑法。
昏黄的烛光照在他英挺的侧脸上,轮廓忽明忽暗,无端让人想起他玉面修罗的名号。
王嬷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谢临渊摆摆手,有人用抹布堵住了王嬷嬷的嘴,接着传来了痛苦压抑的闷哼声。
小厅这边,谢绵绵安静地坐着,乖乖接受着二姐的投喂。
这时,一道小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绵绵,我以前见过,在她屋子床脚遮挡的墙缝里面,有纸条!”
谢绵绵:!
“谢谢小蚂蚁。”小孩用气声说道。
谢绵绵摸了一块糖蒸酥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椅子底下,但被一直关注她的谢明仪看个正着。
“你们悄悄搬走,不要让人看见噢。”
谢绵绵一点一点挪到屏风旁,探出脑袋,小手朝卫五招了招。
卫五不明所以,但还是半蹲下来低头侧耳。
谢绵绵低声转达了小蚂蚁给她说的话。
卫五眼睛一亮,朝小孩拱了拱手,出门了。
很快,卫五果真带着王嬷嬷和林家的密信回来了。
谢临渊修长的手指捏着密信在烛火上燎了燎,纸张上出现了林家的暗纹——鸢尾花。
“你还有什么可抵赖?”谢怀瑾愤怒地看着地上的人。
王嬷嬷突然癫狂大笑:“是!老奴恨透了谢家!”
浑浊的眼睛满是愤懑,“夫人当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