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有趣。”
那人望着露出水面,大张着嘴巴的锦鲤,“将林若雪弄出来。”
身后一个黑影得令,无声地离开,执行任务而去。
回谢府的马车中,温舒晚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孩。
而谢临渊正紧闭眼睛,倚靠在车厢上,似乎是烈酒喝多了,有些难受。
温舒晚咬着嘴唇,她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真假,都要问个明白。
只是下车后,谢临渊便快步回院子了,酒水喝多了,他忍了一路,不想跟妻子说,怕她笑话自己。
温舒晚望着男人冷冷离去的背影,又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把谢绵绵送回小姑子的院子后,她便回院子了,进门前,手里还端着下人热好的醒酒汤。
温舒晚推开房门,便看到了那人。
谢临渊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脖子枕着靠背,往后仰着头。
他穿着锦绣的玄色衣裳,可能是坐姿的原因,上半身的肌肉被包裹得鼓鼓囊囊,宽肩窄腰。
宽厚结实的臂膀舒展开来,竟把身后的椅背遮挡得严严实实。
一缕阳光打进来,照在了谢临渊身上,特别是,因为后仰的姿势,充满骨骼感的喉结存在感十足。
那日光正落在突出的喉结上,滚动,白皙,惹眼。
温舒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却听到谢临渊开口了,“回来了?”
温舒晚靠近男人,斟酌了一下,说:“夫君,此时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你有什么心里话,可以跟我说吗?”
谢临渊兀地睁开锋利的眼,受吐真剂的影响,诚实地说:“吻我。”
温舒晚踉跄了一下,手中的托盘差点没拿稳。
这,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这话,温舒晚浑身的热意慢慢爬上脸颊,他是认真的吗?
温舒晚羞涩地低着头,声音颤抖,“还有吗?”
谢临渊想了想,回答道,“我想要鸳鸯戏水……”
“哐当!”温舒晚手中的托盘掉落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提这种要求,她是断断不能答应的,简直无耻!
“的荷包。”男人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