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多备一些,就不用逮着一只竹片使劲玩了。
贺川点头,“有的。”这公子要这么多,是想跟谁玩,是绵绵小姑娘,还是谢二小姐?
贺川酸酸地装着竹片。
这时,一个姑娘走过来,“大人,真巧啊。”
谢怀瑾转过头看去,发现是白芸。
白芸行了一个礼,道:“自从那日后,竟没见过大人了,可是月雅苑的饭菜不合大人胃口,还是那日白芸失礼了?”
谢怀瑾虚虚拱了拱手,朗声道,“那日是在下唐突了白姑娘,还望姑娘恕罪才是。”
“大人言重了,白芸无碍。”
白芸福身,“希望大人一切安好,白芸不打扰了,告辞。”
谢怀瑾朝白芸点点头。
贺川看着面前这个浪荡子跟其他姑娘聊得有来有回,月雅苑?唐突?
这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花心大萝卜,不是良人。
谢怀瑾抱着双臂,正等着面前这小子给自己打包竹片,孰知这小子说:“你走吧,我不卖给你了。”
他才不会卖给浪荡子去哄别的小姑娘。
谢怀瑾诧异地挑着眉,握紧了手中的剑,“你说什么?”
“我不卖给你!”
看着这小子理直气壮的样子,谢怀瑾气笑了,咚的一声把还插着剑鞘的剑立在桌子上。
脆弱的小桌差点四角变形,剧烈晃动了几下。
“给本公子一个理由,不然,哼。”谢怀瑾冷笑一声。
贺川也不惧,眼睛直视谢怀瑾,“我不会卖给你,让你去哄小姑娘开心。”
“哈?”谢怀瑾确实是拿去哄小姑娘开心不错,谢绵绵也是小姑娘,可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胡说八道,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歘的一声,利剑出鞘,冷厉银白的光芒横在两人之间。
谢怀瑾把剑搁在贺川的脖子上,讥笑道:“可别乱动哦,小心你小子的项上人头。”
说着,还提起剑身拍了拍贺川的头,“读书人的脑袋是最值钱的吧。”
贺川临危不惧,任由锋利的剑在自己的要害处游走,“在下可是秀才,当街斩杀秀才,不知公子是否能强硬到能抵住刑部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