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上次被冯虎砸碎了,我弟都被打了,去派出所不也没人管。”张聪道,“非要拉我进来教学生,我不肯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张聪。”孙志对他摇摇头,“不可乱说。”
“张聪,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啊。”
“我倒是有个办法。”苏婳道,“我们可以这样做……”
走出馄饨店时已经天黑透了,而且还下起了雨。
苏婳喃喃着:“怎么还下雨了,怪冷的。”
“嗯。”江深点头表示赞同。
嗯?
苏婳侧头看向江深,这就没了?
果然还是那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明日一早还要来这馄饨店,不如就找个招待所?”江深忽然开口。
嗯?
谁说他还是根木头不解风情的?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二人都没有带蓑衣,加上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苏婳便同意了江深的提议。
二人冒雨到了最近的招待所,还没等苏婳开口,江深就对服务员说要一间房间,最好是大一点的,床要舒服点的。
苏婳:“……”
那个招待员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不停打量,最后才开口道:“那个,如果不是夫妻的话……”
“是夫妻。”江深从里面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结婚证明。”
苏婳:“???”
这人还真是蓄谋已久,不然怎么会把这张证明贴身放着?
二人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服务员又送来了两个装满暖水的暖水瓶。
苏婳坐在床上,今天还真是累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干嘛还要叮嘱人家要张床舒服点的啊?”
“你不是抱怨家里那张床太硬了,睡得不舒服吗?”江深往脸盆里倒了热水,这要不是买不到合适的床,他早就把那张床给换了。
他竟然把自己随口抱怨的话就放在心上,苏婳心里暖暖的。
江深把毛巾拧干递给苏婳,又给她倒来热水洗脚。
她在外面洗脸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