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想村里人知道江深住在这里会不会多问,今天倒是个好机会让大家都知道了。
江深脸色柔和地跟着进了屋。
看到苏婳在搬东西,江深连忙走过去阻止:“这身上的伤都没有好透,怎么就动起来了?”
苏婳却道:“我感觉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疼了。嘶……”
才说到一半她就疼得“嘶”了一声。
蒋震霆呵了一声:“这才用多少力就疼,还说好多了?”
“还不是因为你力气大,轻轻一弄就很疼的。”苏婳一脸委屈,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还不是因为你力气大,轻轻一弄就很疼的……
擦,就连江深这样的糙汉,都觉得这话歧义很大。
忙活了一天,苏婳靠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做了一个美美又羞人的梦。
男人的工字背心缓缓脱去,露出线条紧绷的背部,水珠从还没干透的发尾滑落到漂亮的肌肉线条上,顺着那背脊再一路往下。
苏婳觉得自己就是那水珠,一路往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苏婳是被惊呼声吵醒的。
原来她竟然还流鼻血了。
江深微微蹙眉:“这好好的睡觉怎么也流鼻血了,你这是梦见什么了吗?”
梦见什么了也不能说啊。
苏婳讪讪两声。
只是这表情,没说等于什么都说了。
江深看破不说破的笑了。
苏美到底没有被赶出凝水村,是王尚月找的夏红旗求情的。
说是杨平已经瘸了,如果苏美再走的话,这可真的就没有人照顾杨平了,得照顾残疾人不是。
夏红旗想想也有道理,但是再三叮嘱了苏美不准再闹事。
如此消停了三天,直到传来消息说是在医院病重的张桂兰治好回家了,凝水村有人又蠢蠢欲动了。
是夏红旗拉着板车走进村里,因为深秋寒冷,躺着的人都盖着厚厚的被子。
“书记,这张桂兰到底啥个情况啊?”刘春花忍不住问道,“伤得严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