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倒不是有多高尚,张桂兰已经死了,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自然也就没了。何况她敬畏鬼神,毕竟她自己就是重生的,就当是给自己积福了。
今年冬天比以往都冷,江深住进来后都会弄个火炉,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这天天黑了,江深在生产大队还没有回来,苏婳手冷脚冷就想着自己去弄个火炉。
结果整了好久都烧起来,还呛了好几口,她顿时泄气。
“我来。”江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拿过苏婳手里的铁钳,夹了煤饼。同样的东西,同样的操作流程,可在江深手里就好像有魔性一样。
这火炉马上就生好了。
苏婳闷闷地道:“奇怪了,我也是这样做的,怎么就生不起火呢?”
二人就在煤炉边坐着,煤炉上架着一个烧水壶。
“总要体现我的用处。”江深语气柔和,略带打趣道。
“那你的用处可多了。”苏婳立刻接上。
“都有什么?”江深循循善诱。
“烧饭做菜,辅导补习,还会帮我一起分担教务。”苏婳细数江深的优点。
“暖床不是吗?”江深忽然问道。
苏婳顿时一红。
她体寒,总是睡不暖和。以前自己上床睡觉时,都会提前在玻璃瓶里灌热水,把玻璃瓶放在被窝里暖着。
刚进去睡时是暖和的,可睡着睡着,玻璃瓶里的热水变冷了,这被窝自然也就冷了。
可江深不一样,他就好像藏着一个火炉一样,浑身都暖和着。
原本江深是睡在旁边那个小屋子的床,但他看到苏婳用玻璃瓶暖床后,帮她灌热水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就主动提出给她暖床了。
刚开始是暖床。
然后是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再到最后,是你说我暖和抱着不肯让我走。
江深就凭着这份“心机”,成功地和苏婳同床了。只是他还不敢下一步,怕吓到她。
“嗯?”江深尾音轻挑地问她,“暖床服务不满意吗?”
相处的时间久了,苏婳才发现江深远没有外人看到的那样冷漠无情,甚至有时候说话还“荤素不忌”,让她无法招架。
“满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