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x除去它的严重性和危害性,如果得到适当研究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研究出对人类有益的东西,光是它可以让一个从小对双腿没有知觉的人重新站起来就已经足够强大了,让脊椎和运动神经恢复正常,就连现代科技都很难做到,可是这是丧尸,atx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传播。
接下来穿越了两节车厢,疫医在厕所看到了一个死去拥有全尸的学生,脸皮和肌肉已经溃烂,颜色变得黯淡无光,整个身体黑乎乎的散发着臭味,眼球腐烂的已经砍不掉了,只留下渗人的黑漆漆的一双眼眶。
“这应该不会尸变吧?”
疫医把煤油灯切换到了左手,惯用手的手掌顶住了手术刀的刀柄,这把武器足够锋利,但是长度有些不够,普通人是宁愿拿把长长的钝器也不愿意拿把锋利的小刀,能不能打赢是一回事,打赢之后会不会伤口感染又是另一回事,疫医是不需要担心这个的,就是不知道人类状态下能不能免疫,哪怕被感染了还有一瓶生命之息作为保底。
刀尖太钝很难刺入深处造成致命伤,哪怕攻击的时候依靠力气插了进去,拔刀的时候可能会一直卡住或者很费劲,疫医的手术刀相当锋利,可以连捅数刀,在不惧怕感染的前提下,是非常好的武器。
疫医右手轻轻推了一下尸体的额头,同时紧紧盯着他的嘴巴,煤油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腐烂的脸皮有了一点饱和度,死因或许是脊椎断裂,没有尸变,也许病毒无法修复这个脊椎,在发现脊椎断裂后,疫医就完全不再担心了,没有脊椎哪怕尸变了也只能动动嘴巴,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这是压根下半身动不了。
肌肉连寸崩断声——
疫医猛地退出了卫生间,卫生间上方的通风管道两张像是花瓣包裹一样的嘴巴破开外表的皮肤,青蓝色的血管爆开,带着粘稠的液体,密密麻麻白色的毛刺在怪物的嘴巴里清晰可见,这是两张由触手组成的嘴巴,充满了威胁性,疫医手上的煤油灯因为惯性还在小幅度的摇晃,疫医的右手已经伸进了挎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