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械挂在身上就好多了,管枪有没有子弹,人是理性的动物,攻击这个人的收获是未知的,但是风险很高,投入所有成本都不一定能成功,可以投入的成本决定着强盗的勇气,所透露出来的风险让强盗的成本增加,因此学会放弃,只有利益高于风险的时候,才会有人愿意投入。
疫医收拾好东西,望向了自己侧面的那一节空空的车厢,灵视已经不是一直打开的状态了,会耗费精神,在虚弱的时候使用会让人思维混乱,或者头痛,早在让那个怪物暴毙的时候,身体就因为自我保护机制自动把灵视关闭了。
不过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疫医愿意投入自己的成本,成本就是自己的精神,每过十几秒就短暂的开启灵视,虽然这种灵视状态无法发现那些类似僵尸的死物,但是可以发现那些隐藏在车厢中的活物,同时有不小幅度的增加自己在黑暗中的能见度。
佩戴着鸟嘴面具的身影行走在车厢内,一米九的高大身影让这个身影看起来充满了压迫感,好像可以俯视一切,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扑洒在前方,车厢窗户依然是一个个血手印,或者是溅满鲜血的墙壁,座椅上或许留下了些许残留的物品。
不敢想象,当几个感染者在封闭的列车车厢出现的时候,人群会发生怎样的恐慌和绝望,这几乎是无法预料并且常规手段无法解决的灾难,一群人在车厢上完全是被当成了病毒的传播源。
关于列车为什么会还没到下一个地铁站就中途停下来,疫医或许想到了,也有可能是看到了,一节节车厢门几乎都是打开的,而在前方黝黑的走廊当中,列车头的门大开,车头的窗户碎裂,某样东西趴在在上面,胸膛平稳的起伏,发出较为明显的空气流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