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圣女殿下发问吧，师弟一定如实相告。”
宋瑶的头在此刻依旧有点嗡嗡的，他下意识的看向调查卷宗前面两人的调查问题一本正经的发问了。
“江晨师弟，第一个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方恒某一天叫你当他的道侣，你是否愿意……”
噗……！
江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八丈远，一头的黑线，一脸震惊的瞪着有点精神恍惚的宋瑶。
“圣女殿下，您在开什么微笑……江晨男，爱好女，而且队长的爱好，应该也许也很正常吧！”
宋瑶非常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连忙道。
“抱歉，抱歉，问错了，重新来，第一个问题，你目前跟方恒处于什么关系……”
……
次日一大早，宋瑶就将准备好的，有关方恒的社交关系卷宗提交到了凌雪仙子那里，此刻的凌雪仙子正盘坐在属于她的飞雪宗至高掌教宝座上，神情平静，没有再用昨天那种很温柔的目光望向宋瑶。
凌雪仙子拿起卷宗打开认真阅读起来，心里快速总结起卷宗的信息。
“齐小宁跟方恒竟然不是正常的恋人关系……”
“方小七那丫头的脑回路真是令人无语……”
“江月那丫头也愿意当方恒的道侣，只不过方恒会刻意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至于后面，江晨和秦渊的，凌雪仙子甚至没有多少心思看，她目光有些怪异的望向宋瑶。
“似乎，宋瑶这丫头，对成为方恒道侣这件事也不太抗拒……”
“我，我我自己……好像，好像也是如此？”
凌雪仙子的平静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忍不住扶住自己的额头，一脸生无可恋。
“真是荒唐，荒唐，为什么会是这样！”
宋瑶见到凌雪仙子露出怪异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掌教，您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
凌雪仙子微微摆手，连忙收敛表情，咬着牙回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感觉方恒此子的感情关系，似乎很复杂，很难处理，罢了，让这家伙自己去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