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眼眸一黯,搂紧她的腰,力道重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我是你的?”
她难受得皱起眉,他抱起她转圈:“是的,我是你的,你写吧,写哪里都可以。”
她本来就头晕,现在更想吐了,报复性地把自己的名字写他满身,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他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温幼宜」三个字,对着镜子笑得像个傻子。
“其实,我应该纹一个。”沈暮转了个圈,兴奋地等她的意见:“你说纹哪好?”
她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随手一指。
没想到这不要脸的花瓣杀手红了脸:“那就纹小腹上,这样只有你能看到。”
他效率极高,说干就干,雪白的肌肤因刺青而泛红,抓着她的手盖在他的小腹上:“你看,你的名字。”
她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干了,实话实说:“我又不是只拥有你一个,你干嘛要写这个?我又不能跟你一样在身上写字。”
否则她身上能写好几个名字,从小腹一直堆到胸口,那实在是太丑了。
沈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甚至变得阴郁,静静地望着她。
对视的时间久了,温幼宜甚至觉得沈暮又想把她关在地下室,他却捧起她的脸,笑容里有种扭曲的宠溺:“那又如何呢?我是你的,会一生一世都爱你。”
她打了个寒颤,躲开他的触碰:“我们是神族,一生一世太长了,要不你打个折吧。”
沈暮哈哈大笑,轻捏她的脸颊。那灿烂的笑容逐渐沙化,像纱制的云雾散去,化作眼前的沙漏。
一旁的璐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黄瓜吃:“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翻找的记忆?我可以借给你。”
黄瓜的清香替代了回忆里浓郁的花香,温幼宜感觉好受不少,疲惫道:“我没什么可回忆的。”
璐璐一怔,笑容逐渐消失:“幼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你成为神尊之后不像过去那样高兴了,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不等她回答,白胡子急匆匆进入室内:“幼宜啊,你把沈暮和玄幽罚去阿鼻地狱了?”
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我只罚了沈暮,没罚玄幽。”
白胡子一拍大腿,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