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那些小社团的头目们,则聚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厅里。他们个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这可怎么办啊?大社团一打架,我们这些小虾米肯定要遭殃。” 一个瘦小的头目唉声叹气地说。另一个叼着烟的头目狠狠地吸了一口,说:“还能怎么办?夹紧尾巴做人呗!告诉兄弟们,最近都别出去惹事,能躲就躲。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还有那些在江湖中独来独往的独行侠,听到这个消息,反应却截然不同。尖沙咀的 “快刀” 张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排名战,倒是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要是能在里面闯出点名堂,以后在这港岛江湖,谁还敢小瞧我?” 而湾仔的 “无影脚” 刘辉,则眯着眼睛盘算着:“得找个机会,跟大社团的人搭上线,说不定能捞一笔丰厚的报酬。”
暴雨倾盆而下,拍打着南丫岛最西端那片被废弃的造船厂。
一段铺设着防滑金属踏板的阶梯蜿蜒而下,墙壁两侧嵌着冷光壁灯,柔和的光线驱散了地下空间的阴森。
曾经的船坞车间被精心改造,顶部加装了专业的隔音层与通风系统。环形训练场中央,高强度合金打造的八角笼泛着冷冽金属光泽,笼边崭新厚实的防护垫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摩擦痕迹。此刻,笼内正上演激烈的对抗
铜制八角灯笼在梁柱间疯狂摇晃,将檀木地板割裂成流动的血色光影。张烈赤着上身立在擂台中央,青筋暴起的脖颈处,猛虎刺青仿佛随着他的呼吸在皮毛倒竖。当十三个拳手如饿狼般扑来时,他咧嘴一笑,眼中迸发的寒芒竟让最前排的刀疤汉子脚下微顿。
破空拳风擦着鼻尖掠过的刹那,张烈动了。他右手化作钢钳,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扣住对方腕骨,指节转动间,骨骼碎裂声如同炒豆般炸开。刀疤汉子惨叫着单膝跪地,还未等声音落地,张烈一记横扫千军,裹挟着劲风的右腿如同一柄重锤,将人直接踹飞,撞碎三米外的护栏木板,木屑纷飞。
“一起上!” 嘶吼声未落,人群已如潮水般涌来。张烈不退反进,如同下山的猛虎纵身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半空中拧腰转体,手肘似开山巨斧重重砸在冲来者背上,“咔嚓”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