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温寒不敢相信。
“沐晴，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白沐晴低下头，不敢看着他。
“是。”
“我已经进入陆氏工作。”
“以后会好好辅佐千帆。”
“这是我的选择。”
温寒盯着她，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破绽。
但白沐晴的表情太过平静。
平静得让人心寒。
“我不信。”他固执地说。
“你爱的人是我。”
“那是过去。”白沐晴抬起头。
“人是会变的。”
“就像你，不也找了新人吗？”
“我和莹莹只是朋友。”
“是吗？”白沐晴讽刺地笑。
“朋友会这么亲密？”
“温寒，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
温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沐晴，看着我的眼睛。”
“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了？”
白沐晴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
“放手。”
“回答我。”
“你要我说多少遍？”白沐晴提高声音。
“我不爱你了！”
“已经不爱了！”
“满意了吗？”
温寒呆呆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的是他深爱的白沐晴吗？
“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白沐晴冷冷地说。
温寒慢慢松开手。
白沐晴立刻后退，整理了一下衣服。
“以后，请叫我陆太太。”
“我们之间，保持距离比较好。”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温寒靠在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真的变了。
变得他都不认识了。
过了很久，他才走出安全通道。
郑莹莹正在外面等他。
“你去哪了？”她关切地问。
“找了你好久。”
“没事。”温寒勉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