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掩面悲泣,三五岁幼童尿裤子情有可原,他年近三十,怎……
“唉,早知如此,还不如听女菩萨所言,去树下方便。”
“嘿嘿……”半天夭掩嘴偷笑,眼中满是揶揄之色:“长老,您早些说也成,何苦忍这么久?”
玄奘面红耳赤,白皙的脖颈染上一层赤色,头埋在膝盖上,似是无脸见人。
敖烈哀叹一声,摸着鼓溜溜的肚子,起身说:“女菩萨,我出去方便一下,劳您照顾我师父。”
“敖烈,你别走!”玄奘猛然抬起头,泪汪汪的看着敖烈,哽咽着问道:“你走了,为师该如何是好?”
“师父,大师兄会念净身咒,待他寻过来,念个咒便好。”
敖烈摇了摇头,抬脚迈出山洞,转眼便消失不见。
玄奘收回目光,忽见一张俏脸,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玄奘吓了一跳,拍着心口长舒一口气,问道:“哎呀,女菩萨你这是作甚?”
“你这和尚,我好意请你喝茶,你贪杯尿湿裤子,不能怪到我头上。”
“阿弥陀佛。”玄奘双手合十,硬着头皮答道:“女菩萨,贫僧不曾怪罪您。”
也不知那是什么茶,闻一下神清气爽,喝一口百病全消。越喝越上瘾 ,玄奘一时没忍住。
“那就好。”半天夭抬脚走到洞口,向外张望一番,嘴里嘟囔着:“大圣为何还不来?”
玄奘不敢起身,蹲坐在地上,抬头问道:“女菩萨认得我那大徒弟?”
“不认得。”半天夭收回目光,扭捏着说:“可我听过他的威名。齐天大圣孙悟空,手握如意金箍棒,一棒便将灵霄宝殿捅出个窟窿……”
提起孙悟空,半天夭越说越激动,说到后半截,寻了个树枝比划起来。
“砸灵霄宝殿,毁兜率宫,王母娘娘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来佛祖若不使阴招也难降住他……”
玄奘瞠目结舌,孙悟空有这般厉害?
半天夭收起树枝,嫌弃的瞥了玄奘一眼,语气很是不满:“都怪你,若不是护着你去西天取经,大圣不知有多自在。”
玄奘脸色苍白,嘴唇蠕动几下,喉咙里发出声音:“可观音菩萨说,是贫僧的缘故,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