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泼墨,肌肤盛雪。
每一分每一厘都恰到好处,犹如画中人儿走出来一般,即使冷淡的表情也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反而衬得他犹如雪山巅峰之上最纯净的那一捧雪,让人渴望又不敢靠近。
但这人却落入了自己的怀中。
谢锦心想,自己当年这么快答应这场包办婚姻,惟许这张惊为天人的脸绝对是占了大半的原因。
容惟许冷冷地看着谢锦沉醉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开口:“你要说什么?”
谢锦回过神来,懊悔地敲了敲脑袋,太丢人了,居然又看着自家夫郎发呆。
见人终于理自己,谢锦连忙表忠心。
她望着容惟许的眼睛,无比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说过,我的后院只会有惟许一人,绝不毁诺!”
“至于皇姨母那儿……”谢锦抿了抿唇后说道,“她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
“我现在与你说,只是怕你来日听到风言风语,心中不快,我只想你日日欢喜、无忧无虑。”
这一番话让一直面无表情的冷美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容惟许懒懒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谢锦顿时喜笑颜开,她在容惟许的额间快速落下一个吻,朗声道:“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你可不能恼我。”
说完,她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谢锦关上门,脸上笑意尽失。
云山开口道:“王姬,陛下那边……”
谢锦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猛得回头望向刚关上门,生怕容惟许听见。
她连忙拉着人出了容惟许的院子,走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谢锦猛地敲了下云山的头,说道:“说了少遍了,你在那处说,王夫是会听见的!”
“你多跟暮水多学学,看人多会见机行事,谁跟你似的。”
云山捂着头,幽怨地看了眼一旁沉默至今的暮水,嘟囔了一声:“知道了……”
后又提及方才的事:“您真觉得,陛下那边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吗?”
谢锦皱起眉,叹了一口气道:“本王只希望是如此。”
“本王实在是不想赘那劳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