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
殷知行高声道谢,旋即又看向了太子殷砚辞:
“大哥,您可还有话说?”
他调转矛头,亦是令殿内的重臣们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太子殷砚辞的身上。
既然宁尘是清白的。
现在自然要追究那些污蔑他的人。
其中,萧家以萧家家主萧天道为首的众人,无疑不能幸免。
而太子殷砚辞,同样难辞其咎!
要知道,当初是他主动提议前去萧家核实情况,也正是他带回了诸多证据,一口咬定宁尘叛国,天元王朝这才下发了通缉令,弄得现在骑虎难下。
“寡人……”
太子殷砚辞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完了。
三年前国战爆发,朝堂动荡,前线急需一位主心骨坐镇。按理来说,他作为储君,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人选。
可他生怕自己会在前线中遇到危险,便谎称患病,甩掉了这一重责。
往后的三年里,诸多交代给他去负责的事情,也都做得不尽人意。
不止是朝廷重臣们在怀疑他到底有无继任帝君之位的能力,就连帝君殷昭,也是早就升起了想罢黜他储君之位的念头。
只不过殷砚辞的背后终归站着帝后,没有强有力的由头,强行将他罢黜,也会引发动荡。
宁尘的事。
站在殷知行的角度,更多的是在维护自己的兄弟。
站在殷砚辞的角度,更多的是想把殷知行拉下水,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与自己竞争。
而在帝君殷昭的角度,也是他最后一次从殷砚辞、殷知行二人中进行筛选的机会。
不看是非,只决能力。
帝君之位并非儿戏,在本就有限的人选中,必须要选出那个最优秀的人,才能带领天元王朝进一步强大。
否则天元王朝在不争气的后辈手中衰落。
帝君殷昭也难辞其咎。
“寡人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证据确凿,那说宁尘没有叛国,就没有叛国吧。”
太子殷砚辞强撑着回道。
殷知行冷笑一声:
“怎么听上去这么勉强?”
“大哥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