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屡败屡战。
但决不能在心底里认命。
否则心里垮了。
人生就垮了。
小狐狸似懂非懂，以它十岁的年纪，还不能透彻地理解宁尘所说的话。
宁尘自然能够看得出它未必理解，却也并未费心去做细致的解释。
这些东西，当然也不是靠说就能认清，乃至于掌握的。
小狐狸还年轻，还有着很长的一条路要走，这些道理，就像是跟岁月刻上了烙印一样，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真正体会到。
“未来的事情，简单想想就好。”
“想走过去，还是得先迈好眼前的每一步。”
“所以……你最近修炼得如何了？”
宁尘将话题落到小狐狸的身上。
他知道小狐狸同样天赋异禀，未来很有可能成为最顶级的灵兽。
也是因此，他才为小狐狸规划好的修炼之路，想让它少走些弯路，尽量顺风顺水地抵达终点。
只不过这段时间太忙，他也没来得及多关心小狐狸的修炼情况。
“呃……”
“还是那样。”
小狐狸懂得心虚，但还不会说谎，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了宁尘：
“这段时间不是一直跟着你东奔西跑，还吃了不少好吃的嘛，就……就没怎么……”
宁尘扬嘴一笑，倒是也没有责备小狐狸：
“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你觉得灵兽和人族，在修行上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小狐狸想不明白，尝试着回答了一个：
“我们灵兽在修行上，并没有像人族那样形成有规律可循的体系？”
宁尘微微点头：
“这是其一。”
“其二是灵兽们的寿元普遍要比人族长上一两倍。”
“这也就意味着，灵兽们突破更高的境界，要比人族容易得多，也就使得灵兽们的实力胜过了人族。”
“但为什么灵兽们没有成为九玄大陆的霸主，把人族逼到只能在幽山山脉里生存呢？”
“这是因为灵兽们的生育率太低，基本上一只灵兽毕生只能诞下一到三只子嗣。灵兽的整体数量无法扩大，也就无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