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草只生长在于阗特定的山谷,移植他处必死。\"阿尔斯兰解释道,\"取汁点眼,可治各种眼疾,连白内障都能缓解。\"
陆昭阳凑近观察,将植株的形态详细记录在笔记上,又向阿尔斯兰请教采摘和炮制的方法。老御医见她如此认真,讲解得更加细致。
接下来,他们又参观了种植\"雪山参\"、\"火焰花\"、\"寒冰草\"等珍稀药材的圃地。每种药材都有独特的生长环境和采摘时节,阿尔斯兰如数家珍,陆昭阳则奋笔疾书,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正午时分,两人在药圃旁的小亭子里休息。仆人送来了简单的午餐——夹着羊肉的馕饼、新鲜的奶酪和香甜的瓜果。陆昭阳一边吃,一边翻看上午的笔记,不时提出疑问。
\"小友学习的态度,让老夫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阿尔斯兰欣慰地说,\"当年我去长安求学,也是这般如饥似渴。\"
\"前辈去过长安?\"陆昭阳惊讶地抬头。
\"三十年前的事了。\"阿尔斯兰眼中浮现追忆之色,\"在太医院学了两年针灸和脉诊,可惜天资有限,只学了些皮毛。\"
陆昭阳连忙道:\"前辈过谦了。您对于阗药材的了解,令人叹服。\"
阿尔斯兰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光明草"和其他几种药材的详细用法,送给小友。希望中原百姓也能受益于于阗的医药。\"
陆昭阳双手接过,郑重地收入怀中:\"晚辈定当善用,不负前辈厚望。\"
下午,阿尔斯兰带陆昭阳参观了药圃的炮制工坊。在这里,新鲜的药材被加工成各种剂型——有的晒干切片,有的研磨成粉,有的提取精华制成膏剂。工人们手法娴熟,每一道工序都有严格的标准。
\"药材再好,炮制不当也是徒劳。\"阿尔斯兰指着一位正在熬制药膏的老者说,\"这位大师傅已经在于阗炮药五十年了,手上的功夫无人能及。\"
陆昭阳仔细观察每一种炮制方法,与中原医术相比较,发现虽工具和手法不同,但原理多有相通之处。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