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航的冷静很快打破了观众席中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赵航！你为什么回来！你让这么多人都没饭吃是不是？”这句话带着惊恐的情绪，如同针尖刺破了部分人内心的不安。众人纷纷回头，才看到角落里有一群衣着鲜亮的青年，正气急败坏地冲舞台喊着。
这一队人，是楚轩的私生应援团。更确切地说，是和他有利益捆绑的合作方，为楚轩的商业项目而活。赵航一出现，切掉了他们未来的利益链，他们自然怒不可遏。
赵航依然没有开口，只用他的目光看向那群激动尖叫的青年。眼神冷静而坚定，却在无形中给场馆注入了一股隐形的威压，迫使更多的杂音自动消失。
突然，一道声音尖锐而挑衅：“赵航！曾经的那些神话又怎么样？你就算唱得再好，时代还能回得去吗？我们这行，靠的是流量，不是你这一套爷爷的网红！”
赵航的眼角轻轻一跳，这一次，他终于步伐一转，朝舞台中央走去。他在镁光灯下停下脚步，动作很轻缓地拿起一旁备用的话筒。
全场安静得可怕，人们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开口。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轻而挽刀尖：“时代不应该回头，但时代也不必欺骗。什么叫流量？是流走尽了内容，只剩颜值的浪潮？”
现场一阵窒息，没人敢吭声。
赵航缓缓扫过台下，语调刻意转得更轻：“我回来，不是给我的时代证明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们，曾经的歌手，是用生命在写歌，而不是用颜色涂一张脸。”
一句话落下，全场安静了半分钟，然后再次炸开猛烈的掌声。
楚轩的手指狠狠攥住话筒架，青筋一根根凸起。他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滴下，像是挂在钢丝上的骄傲随时会坍塌。
这时，赵航似乎注意到楚轩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怜悯，只是从容地放下话筒，再一次退向舞台侧。掌声如狂风席卷，不远处的应援团也逐渐安静下来，仿佛被他的平静压制。
台下有观众忽然喊了一句：“赵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