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五天就能够放两天,而古代十天才能放一天。
不过也仅限于他读书那会儿,听说现在许多学校明着是双休,实际上中秋节都只有半日的假期。
就算按照规定放假在家,那也还得在家上网课。
哀哉!
见李纲与自己那位少年浪荡的先生甚是熟稔,甚至只收了李纲两贯束修,还让他不要和别的同窗说起这事。
从私塾出来后,李瑜好奇地问道:“父亲是什么时候与先生交好的?”
他这位新爹看起来就是正直人,总归不是先生还浪荡的时候吧。
李纲想也没想便道:“开蒙的那会儿我们是同窗,夫子在上面讲课的时候,我们就常常在底下互扔纸坨坨。”
要不是因为交了谢环这个损友,他老早就进士及第登科了。
那就是从小在一块混的咯,长大了难道没有一起混过楼子吗?
李瑜不信。
于是李瑜眨眨眼开始套话:“那为何都说谢先生是浪子,却从未有人说过父亲呢?”
李纲不自在地咳嗽两声,表示小娃娃好奇心不要那么重。
成亲后他就再也不和他们厮混了,因为他的发妻身子一直不好,每每动怒总是要大病一场的。
所以在两次乡试落榜后,他就求父亲想法子给自己谋了个差。
从此安分守礼,渐渐的大家就忘记他少年时的那些荒唐事迹,只记得他这些年的老实。
更何况媒人收了他的钱,怎么可能说他一句不好的?
谢环送走两人后便背着手去厨房,对着正做饭的老妻道。
“别做那么多哈,人家办完事儿都已经走了。”
就像他这饭里下了鹤顶红似的,跑那么快!
闻言,王氏有些嗔怪地道:“你怎么不留一留李巡检,人家好歹与你同窗那么多年。”
虽然有一段时间不来往了吧,可如今不是又和好了吗?
“留他做甚?”
谢环很是傲娇地反问,说着理了理自己的儒衫道。
“当年要不是这老小子害我,我如今早就进士及第了。”
少年时的他们何时讲过什么规矩客套?
如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