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为了旧主,所以不惜放弃当前美好生活的良相。
这些逆臣懂的什么?
只可惜的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因为目前还不能暴露他父亲的身份,虽然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可只要他们自己不承认,这种事情就做不得真,小皇帝与太后听了也根本不会相信。
赵翊越说越气:“兴安四年范承远毒死了兴王,逼死了辽王,诬死了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王相。”
“无数忠良被尽数流放,如今又给陛下进谗要来杀本王?”
就凭这几个混账东西,就想颠覆他大雍的江山不成?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没有,不是。”范钧立刻反驳道:“那不是我父亲做的,我父亲没有逼死更没有毒害两位王爷,王知秋那是自己罪有应得……”
李瑜听到王相的名字,连忙微微侧过身去。
他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锥心的那种疼,这样好的臣子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去世。
“遗诏拿来。”赵翊伸出右手从杨篙手中接过遗诏,然后大声将遗诏给念了一遍后道。
“你们其中有不少将领,都是见过先帝亲笔的,你们可逐一上前辨别。”
羽林左郎将李闻第一个上前查看,见果然是先帝亲笔,本身就心偏的他更加不吭声了。
剩下见过先帝亲笔的将领,一一上前后纷纷认可这确实是先帝亲笔。
“什么遗诏?”
范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先帝死的时候鲁王都没回京,他怎么可能会有先帝遗诏。
李瑜看着这可怜孩子,默默地再次退远了些。
他觉得今夜多半不会有什么大见血,估计会死的就只有范钧和他的那些狗腿子们了。
赵翊起身拿着自己宝剑,缓缓走向依旧嚣张的范钧。
“你们父子向陛下进谗,致使朝政动荡、国库空虚、外敌压境、忠良殒命、皇室血脉骨肉相残。”
“你们府中还藏匿前朝皇室遗孤,意图谋反篡国,这些都是可以动摇国本的大事。”
“你们欺我赵家的天子年少,欺太后年轻便肆意乱为,本王今日便要奉天靖难,清君侧、除奸逆、保国本!”
范钧毕竟是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