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瀚想了大半天,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
“感觉整个人很是洒脱、很不怎么着调甚至是有点难伺候,但是又不是那种没本事的人。”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早朝的时候,这位庆国公居然因为范相一句话不对,将口中的橘子米米给吐人家脸上了。
待人家要发火的时候,他又会满脸真诚地道歉。
“对不住啊范相,你刚刚说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你肚子这么大可千万别跟我这个肚子小的计较啊?”
然后再后来他就被调出去了,再有什么事儿他就不知道了。
有本事。
想的开。
受不得气!
但是不喜欢和人直接撕破脸,却非要气的人家肝儿疼做派。
确定这顾家的基因,没那么点儿穿越人士的身影吗?
听说新朝打外敌的那会儿,顾家死了许多儿郎。
可这些铁血儿郎却在大雍太祖打到顺天府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开门称臣,开国诏书都是他们顾家写的。
大义与内乱分得这么清楚,李翊觉得这第二个老乡只怕是出自顾家,可惜他没有更确切的证据。
鲁王的军旗在初春的晨风里飘扬,两万骑兵的马蹄上,此时都裹上了布向着衡水而去。
骑兵后面则是几十架威力十足的大将军神炮、投石机、云梯,然后是三千火器营的神枪手,最后才是五万需要肉搏的将士。
再后面还有指挥、千户什么的带着亲军在后面跟着,以防有人掉队或者是有人当逃兵。
李瑜骑着马跟在鲁王身旁,双腿之间都被马鞍磨得青痛。
其余幕僚和他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那些武将是怎么做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他们怕不都是铁咔吧?
还是说他们咔的两边,已经被马鞍磨出了厚厚的老茧,所以才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的?
“子璇,你身子有点弱啊。”杨篙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于是担忧地道:“你要不要歇会儿等会儿再跟上来?”
反正文人又不用打仗,晚一点到也没什么关系的。
李瑜谢绝他的好意:“不必,多骑骑也就好了。”
虽然他的骑术还行,可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