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事无巨细禀报着,上蹿下跳的小丑们殊不知一言一行都被锦衣卫看在眼中。
“至于朝官,除了侯方域等几个同复社关联甚深的,其余没有人出面…”
“江泓、唐言休已是写了文章,翰林院已是印了发了下去,不少学生听了他们话,没有再继续参与…”
骆养性禀报完之后,又道:“陛下,眼下虽有学生醒悟了过来,但大多数仍旧不听人言,臣进宫之前,还听他们说若是再没个结果,他们便要去宫门口静坐示威。”
朱由检“嗯”了一声,问道:“朕此前让你核对的名单,可有核对出来了?”
“已是核对完毕。”骆养性立即拿出一份名册来,翻开后其中一些人名被做了记号,乍一看还不少。
“哼,当真以为大明的官这么好做吗?”朱由检看了几眼,“加快审讯,该用刑便用吧,他们油盐不进,别怪朕不客气!”
“那他们若要进诏狱…”骆养性问道。
“进什么进,给他们脸了!”朱由检想着既然怀柔政策没用,那就来硬的吧,怎么,自己这个皇帝还怕了他们不成?
“是,臣明白了!”骆养性早就看张溥不顺眼了,自以为有了外头这些学生的支持,问什么都不说。
有了陛下这话,那就看看是他的嘴巴硬,还是自己的刀硬!
其实也不用怎么审,毕竟证据都已是拿了回来,就缺他这一份口供罢了。
骆养性用了刑,张溥起先还忍着,等着商举人几个进诏狱,好将他们看看朝廷是如何对待自己的。
而后由他们带话,激起文人的愤怒,给朝廷施压。
陛下也不想刚稳定的江山,再次掀起什么波澜吧。
像从前那般多好,他做他的皇帝,自己也不过就是在南方清谈罢了,又不像贱奴和流贼是要杀人放火?
可一日日,张溥并没有等来学生们,这才逐渐有了恐慌。
“陛下说了,你便算不招,死了也就死了,江南学生还能为一个死人罢考?就算能,罢考一次?两次?还是三次?都没关系,时日久了,也就没人记得了,该考试还是得考试,